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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都在一起,行吗?”他的声音轻飘飘的,像一床柔软的棉花,要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,“我都想好了……” 贺品安被他的话扰得心跳都快了几拍,等一阵,没有下文,干脆回过头去看他,问道:“你想好什么?” 月光静静地照下来,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里,摇椅上的男孩儿缩在毛毯里,睡得香甜。 贺品安怔了半晌,很轻地笑了。 阮祎再睡醒时,已经该吃午饭,贺品安来敲的门,他知道别人都在等他,赶忙穿衣洗漱。 等坐到桌上,他总也不敢看贺疏,只夹自己面前的菜。 贺疏觉得怪得很,趁他夹菜时,拿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筷子。 “怎么蔫儿了吧唧的?” 阮祎听见他问话,听那问话口吻自然,忙抬起头,睁圆了眼。 贺疏被他看得背后发毛:“犯什么神经……” 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,阮祎震惊一会儿,又欣喜一会儿。他哈哈笑一声,说:“吃菜!吃菜!”说完,忙站起身,探出筷子去够贺疏跟前那盘糖醋排骨。 吃饱喝足,贺品安给贺疏封了个大红包,赶羊似的把人赶到门口,送走了。 阮祎在他后面背着手站着,心里好奇死了。 等到门一关上,他便问:“怎么回事?” 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 “他、他不知道,不知道我们……那个……?” 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脸蛋,说:“真笨,不跟你说过吗?咱们家隔音——好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