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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寂静的夜晚,rou体碰撞的“啪啪”声显得格外清晰,万幸门板坚强,倒晃不出床上那般动静,只有阮祎被干得移位时,掌根在门板上砸出的轻微钝响。贺品安握住他的一只手,引他去捏自己的奶头。他都照做了,嘴里只是轻轻地说:“去别处吧……求求您了。” 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,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,说:“你叫嘛,快点儿。”他磨人得很,用guitou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,轻轻缓缓的,弄得阮祎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。 他还不肯,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,打一下,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。 阮祎果真怕这个,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,他憋久了,再出声时叫得极yin荡,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,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。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,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。 “小母狗该怎么叫?”他贴着他的嘴唇问。 “呜……汪汪,汪……”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似是察觉到了什么,男孩儿挣了一下,喘着气说:“射进来……呜,射进来主人。”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,抓住他两瓣屁股rou往中间一挤,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,腰往前顶,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,他射在了他柔嫩的xue里,同时帮阮祎打着那话儿,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,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。 他把性器拔出来,看到jingye从他臀缝里往下流,yin靡得使人眼热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