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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知道他嘟囔了一句:“谁叫你留他……”后面还说什么,一点儿也不晓得了。 贺品安扶着他的腰,猛地几个冲刺,他便无助地仰起脖子,喃喃地叫着“叔叔”,缠在男人腰背上的腿越收越紧,正是关键的时候,男人忽地抽身出来,单膝跪在床上,倾了倾身,大手握住粗壮的jiba,在阮祎的眼前撸了一阵,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,浊白的jingye一股股往外喷,淋在了他的睫毛、鼻尖和嘴唇上。 阮祎先一愣,而后看到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,感到紧张而兴奋,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。他咽了口唾沫,稍一抬头,就要去含男人的jiba。贺品安伸手制住他,扶着jiba在他的脸上挤蹭半晌,看他眯着眼,一副委屈的样子。 那性器滑过他的唇角,他伸出舌头,用舌尖顶了一下马眼,把那点浓精卷到嘴里,他带点哭过的鼻音埋怨他:“为什么不射给我呀?” 苍天作证,贺品安原是预备到此为止的。 他抽了纸巾,帮阮祎擦掉脸上的东西,阮祎红着鼻子坐在床沿,念了一声“冷死了”,便往他怀里钻,他习惯了,将人抱到腿上来,擦干净时,正巧又来了感觉,就着坐姿又往他屁股里捅。 于是,阮祎上次未到的高潮很快就被召了回来,快感来势汹汹。 贺品安这么cao了一阵,觉得不痛快,扶着他站起来,在屋里环视一圈,竟支使他去扶住卧室的门,小孩儿不住地摇头,说不行不行。 最后自然也是去扶了。 在他凄哀的呻吟声里大开大合地干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