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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活,同时又有点害羞,对这一切无法时,只好流眼泪。谁知贺品安瞧见他哭了,更有龙精虎猛的架势。 “哈啊、啊……不行、爸爸,不行了。” 先听到床垫在晃,闷闷的声音,cao了一阵,整个床都开始“嘎吱嘎吱”地叫唤。 在短暂的麻木后,被cao得熟软的xue儿忽而感到一种更进一步的刺激,身体像被一片厚重的云托起来,柔软的腹里却有火在烧,阮祎承受不住地捂住嘴巴,“唔唔”两声,捂嘴的手却被贺品安一挥手拨开了。 男人用虎口卡住他胸前那一层薄而韧的乳rou,两手用力一掐,平坦的胸膛上就聚起两个小小的乳包,他掐紧了,揪起他的奶子一提一放,顺着下身抽插的频率。 “婊子,是不是婊子?”他说这话时,语气放得极轻柔。 阮祎当即被蛊惑了,顿时什么也忘了,眼角还挂着泪,他艰难地吐着小舌头说:“哈……是,是婊子。”他说着,感到快感又一浪浪地袭来。 “那你说,是谁的婊子?” “是爸爸的……” 狠狠地顶他一下,专往他敏感的那处cao,他慌张地躲,却不知能躲到哪里去,四肢直往身前缩,分明要叫出来了,又急忙咬住下唇。 “叫啊,”他在他身体里轻轻地捣,故意在他耳畔吹气,“怎么不叫?” “嗯——”阮祎被他撩动到了极点,身体轻微地痉挛着,显然又快到了,“有人……您饶了我吧,有人……” 贺品安闻言,没好气地哼一声,他哼得轻,阮祎并没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