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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的眼泪很快便流出来。嘴被口塞堵着,想叫也叫不出。于是一面承着贺品安的狎玩,一面戚戚地哭,温热的泪珠落到贺品安的耳垂上,贺品安的心都被他哭热了。抓住那尾巴,变着角度地搅弄着阮祎的后xue。想来那儿应当是很嫩很水的,那肛塞在里面转了十几个来回,一点儿磕绊也不打,反回贺品安的手里,只有一股弹软的韧劲儿。 “呜……嗯——” 阮祎的手在这时攀上他的胳膊,无助地,从小臂一路摸到了大臂,用指甲挠他。 贺品安喘着粗气,揉他的尾巴,耐心地找他前列腺的位置。 顶对地方时,阮祎整个人在他身上剧烈地挣了起来。贺品安一只手摁住他的腰,另只手把着那条尾巴干他的后xue。这样弄了一会儿,他便哭得好像要断气似的。贺品安松开力气,不再往里捅,只是在外面摸。 “嘘。” 食指竖在嘴前,要他安静。 他睁着圆圆的眼睛,肩膀抽动着,对贺品安点头,神情却很凄恻,他勉强地止住眼泪。 贺品安用手指拨了一下他的口塞,那个小巧的奶嘴。 一个很隐晦的示意。他却很快明白了,认真吮起来,潮红的两颊一动一动的,吞咽唾液时,喉结也在上下滚动。 贺品安揉了揉他的发,这动作表示他乖。摸到他的后脑处,单手解开了他的口塞。 掌根微微用力地一压,他便驯服地低下头,让贺品安叼住他的嘴唇。 他的口腔里还有甜酒的香气,贺品安仔仔细细地吸着他的舌尖,甜津津,软溜溜的。 阮祎甫得自由,便软媚地叫起爸爸,呼着热气,他一遍遍地乞求,要爸爸,要爸爸。 贺品安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