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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不停,直舔得他的手腕逐渐发软。 他用手背蹭掉嘴角的口水,小声地说:“快被你亲死了。” 他轻喘着说气话,说得人脊柱酥麻。 贺品安心痒痒的,手已经从他的衣摆处伸进去。 他忙说:“还在学校呢!” 冬衣厚实,他们又坐在车里,这种小动作根本不起眼。 贺品安却偏要吓他:“再吵就把你拉出去弄,小坏蛋。” 他用层出不穷的昵称调情,由他说出口,阮祎毫无招架之力。 不过是从肚脐摸到乳尖,限于衣物,动作幅度还很小,可恨贺品安抚摸的手法实在下流,搔刮一下,揉捏一下,凭着一只手就让阮祎红了眼尾。 他把这年轻的身子摸透了,抓着胸脯,指间满是滑腻的感觉,听着他的喘息声,渐渐摸得满足了,又用拇指搓弄起他的奶头,指尖还不时抠起他的奶孔。 阮祎像只蜷缩着身子的小狗,一边发抖,一边呜呜嘤嘤地小声叫着。 贺品安把手收了回去,他还记得犬调时的内容,不管人家把他欺负成什么样,照样泪眼汪汪地去蹭贺品安的胳膊,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 贺品安心头一软,揉了揉他的发,越发上火。 “小乖,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?” 换作往常,阮祎早被他哄得找不着北,此时却扭过头去,说:“你自己说要忙的!我都跟我妈说来接我了。” 色令智昏。他的脑袋仿佛这时才灵光起来。阮祎一拍大腿,惊道:“我妈!”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,看到几个来自亲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