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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热的yinjing拍打着自己的脸。很喜欢,又想说不行,太羞耻了,太…… 刚要说话,下巴被掰正,那根大jiba就这么捅到他热乎乎的口腔里。 没有问他的意见。 好热,情不自禁地扭起腰。头发被揪住,向后拉,脸扬起来,嘴巴开得更大,口腔的高度也更合适。 他隐约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 抵在唇边,后颈被压住。阮祎想起那天在图书馆做笔记,写完最后一行,把签字笔插进笔帽。 贺品安挺腰了。所有单一的动作似乎都在此刻被连成一段画面。 yinjing挤开他的嘴唇,压过他的舌面,用力地捅在了他的喉头。 前后,上下,抽插,拨弄。 到处都是热的,烫的。 太深了,受不了。 刚要干呕,贺品安把jiba抽了出来,guitou蹭在他嘴唇。 休息了几秒。 贺品安用掌心摩挲他的发顶,懒洋洋地、带着笑意地对他说:“叫爸爸。” 阮祎心头一震,眼泪一串串地向下砸,在剧烈的喘息中仰望对方。 他腻人地低叫:“爸……呜……呜呜!” 好听,开口音。 看到他张开嘴就想往里cao。 没等他叫完,贺品安又插了进去,喟叹一声,满意地抚摸着他的鬓发。 那动作做得很利落,很自如。 只是刹那间的事,阮祎却如同被蛊惑一般,头皮阵阵发麻,不知如何反应。 越插越凶,越插越快。 太害怕了。害怕。 不行。他控制不了。 光溜溜的下身什么也藏不住,他张开嘴,可崩溃的呻吟哭叫全被堵在口中,于是夹紧腿,jingye却疯狂地、不受控地一股股向上喷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