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笨地不会呼吸,口水滴滴地流,被贺品安吃走了。他就羞耻得哭出来。 他想跟贺品安说,自己不会,因为从没有跟别人亲过。 太舒服了。 阮祎觉得自己是贺品安嘴里一块嚼不化的糖。 他试着去舔贺品安,他俩吻得太深了,他喘不上气,毫无章法地勾着软红的舌头,一会儿舔在别人的齿列,一会儿舔在别人的上牙膛。 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回应,贺品安只是嚼他,专心致志地嚼着。他不在乎他的吻,不在乎什么回应,他只要掠夺。下唇被叼住了咂咬,缓慢地,吮着他,一口,换到舌头,又一口。 受不了了,不行。 他无助地叩起了门板,被贺品安抓住,贺品安警示性地扇了他一耳光。他不敢了,只好抽出手去够贺品安。好在他们离得近,很轻易就够到了。 他抱住贺品安,上身随之前倾了几分,贺品安的手就从腰上往下,揉起他的屁股。软乎的肥rou隔着裤子照样软乎,五指紧抓着,每一根都要陷进rou里。 太色了,叔叔揉他的大手太色了。 阮祎不敢再回吻,痴愣地张开嘴巴让男人去咬去吸,呼吸乱掉了,他低低地哭。 缺氧令他思维迟缓,泪似乎也流得越来越慢。双腿软绵绵的,站不住,他把重量一点点托付给贺品安,贺品安却在拧他的屁股rou,很痛很痛。 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 贺品安一面悠然地放过他,一面垂眸端详着他的狼狈,下流的狼狈。 贺品安想,一个精致的可以出卖rou体的男孩。 饥渴的,正向往情欲的男孩。 他把马桶盖放了下来,坐上去。 随手捞一把,阮祎就会跌在他身上。他把他的书包扯下来,甩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