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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得他很没有魅力似的。 他太年轻了,他甚至还不到二十岁。 十七八,最容易对自我出现错判的年纪。 他不知道这世上实际是没有“酒后乱性”这一说的,也就无从得知贺品安的狡猾。 眼神,动作,乃至拂过面颊与睫毛的鼻息。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想要蒙骗他简直易如反掌。 阮祎听他的话,抬起头来,一副兴奋得要流泪的样子,也可能在害怕,眼泪缓缓地无声地攒聚着。 贺品安拉起他的手腕,把那双手按在门板上。 举高了,衣袖便缩下去,露出细白的皮rou,上面有被数据线勒过的痕迹。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去,顿了顿,很快略过,停在阮祎的脸上。 他先亲了下阮祎的鼻梁。倒是没什么情色的意味,他看着那张脸,想这么做,于是就做了。 “念高中,还是大学?” 他看到阮祎的双肩包,无奈地想,太小了。 阮祎被他亲了,脸腾地红起来,抖抖索索地去摸贺品安的手。 “大学,念大学了!大一……” 哦,年轻的男大学生。 贺品安放下心来,觉得很多事忽然变得顺理成章、理所当然起来。 “会不会接吻?” 大手摸向他的腰,辗转,勒得紧紧的,阮祎忽地跌进一个暖和的怀抱里。 “……嗯?”他慌里慌张地发出一声单音。 “亲嘴儿,伸舌头。”贺品安的口吻好像在和他聊财经新闻。 阮祎被抱住就如同被封印,一动不动,只有舌头会动。 果味儿的。 贺品安含住了他,那个在糖果上划圈的舌尖,最甜的地方。贺品安掐着他的腮帮子吸他。他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