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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小小的隔间里,恰好能站下两个男人。 不能动,因为一旦动起来就会很挤。 阮祎张不开手,他是落入圈套的猎物,被男人拢在身下。 脊背贴着书包,书包紧贴着门板,硌得他不舒服。 他的糖还没有吃完,就被贺品安拉进了隔间,贺品安拽着他的手,摸到湿腻腻的一片,他于是抢过了他的小棍,把棒棒糖扔进了垃圾筒里 贺品安摘掉了阮祎的帽子,把它挂在挂钩上,像进家门时把外衣挂在衣帽架上,这动作难免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错觉。 他把阮祎湿透的刘海掀起来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。那张脸生得真是漂亮。 贺品安没问他是怎么来的,好像他只要知道阮祎是为他而来的就可以。 用不着做太过分的事儿,浅尝辄止就可以。 阮祎闻到了贺品安身上的烟草香,浅浅淡淡的,好像催情剂。他用力地嗅了嗅,忍不住抓紧了书包背带。使不上力,他的心跳得好快。真奇怪,他分明是讨厌别人抽烟的。 贺品安许久不对他做出什么动作,一切仿佛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了。阮祎有点紧张,扬起脸,偷偷地看了贺品安一眼。 看到男人的眼尾泛红,眯起眼打量他,那目光像要把他烧穿了。他一下子变成了一张薄纸,洁白的、脆弱的。他根本不敢和贺品安对视。 微醺的面色,阮祎低下头回想着。贺品安压低身子,朝他脸上呼气:“抬头,让我看看。”低哑的嗓音很性感,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心神。 酒味儿,浓郁的,辛辣的,阮祎闻到了。 原来贺品安真的喝了酒。 阮祎心里有些沮丧。他想,总不能贺品安每次对他下手,都是受酒精驱使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