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
24 能在现实里找到一个畅聊性癖的同伴不容易,舒晓又是个外向的性子,拉着阮祎一聊就是几个小时。他俩在凉亭里坐着,从天亮到天黑,阮祎简直快被秋蚊子给吃了。 二人只好转移到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。 还好贺品安给他发红包了,不然奶茶都喝不起。 双手规矩地搁在桌上,阮祎探着头,叼起吸管。对面舒晓滔滔不绝,他却愁眉不展。 “我打个岔啊。”阮祎忍不住了。 “嗯,你说!” “后面还有几位要介绍啊?我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!” 贺品安的情史听着可真让人难受,不对,能说是情史吗,兴许可以称之为虐恋史? 贺品安比他大二十岁,二十年,是错过的二十年,迟到的二十年。 二十年太长,足够发生太多太多事。 他在这世上甚至还没有活到二十年。太滑稽了。 舒晓为难地挑眉,陷入沉思,半晌才回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?况且我都是挑重点给你说的呀,跟他不太久的那些奴我都没往里算呢!” “别算了,”阮祎的尾巴都不摇了,“心累了。” 贺品安的世界真热闹,那么多精彩丰富的人围着他转。 阮祎觉得自己像个去首富家串门的穷亲戚,屋里烈火烹油鲜花着锦,他在门外拎着一麻袋土特产,听着那边的笑声,甚至不敢叩响那扇门。 “好嘛……那咱们不说了。” 看阮祎那么失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