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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福,随身神明相护,便连我每次瞧见那国师心里都生出几分敬畏,恐怕他真是不一般的人物。你千万别掉以轻心,不然功亏一篑不说,说不定咱们至今所做的一切都会因此功败垂成!”

    傅风心里不甚在意,表面还是装作规规矩矩的恭顺应下。

    直达四月底时分,皇城的茵茵杨柳才姗姗迟放,若有若无的柳絮飘家入户,轻轻荡荡的被清风一刮就跑的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逢春近夏便是税收将近,又逢朝中纷扰,内廷与朝堂明面上水火不容,私底下更是斗的你死我活,一连多日傅风在安抚大监与掌司监两者间辗转来返,连觉也贪不着片刻,根本无暇抽身前往国师府。

    这日待他好不容易忙完事已是傍晚,才出了地牢的傅风掐指一算,他足足八九日未曾见过国师半面,甚至连国师的影子都没想起来!

    足快半月的时间,国师那边竟一个消息没来过,仿佛压根不记得有他傅风这个人。

    事态不利。

    勉强对付了一顿饭后傅风就马不停蹄的出宫赶往国师府,抵达之时已是夜色落幕。

    那守门的弟子再见到他颇显惊讶,又变得恼怒,最后十分微妙,神色精彩的丰富。

    一身风尘仆仆的傅风哪里顾得多看,寒着脸就穿门而过直奔某处。

    穿过回廊经过某处草圃时,本是疾步匆匆的傅风忽然余光一白,眼尖的看见了什么,驻足不动。

    深深夜色中,一只小小的雪白兔子就窝在草丛堆里啃草,分外显眼。

    那正咔擦啃草啃得带劲的小兔警觉的很,一感觉到有外人经过,长长细细的耳朵立时竖起,同时迅速扭头看向斜角处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一看,就见傅风正站在原地,满眼趣味的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