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梦
静的房内一声突兀的碰撞如同他的躁动的心绪。 他想要得到什么,能够止住g渴和焦躁的东西。 什么都好。 ...... 那是十一或十二岁的某天,七月份或者是九月份。谢日闻和一个杀人犯离婚了,父亲则进了监狱。乡下的外婆外公得知儿子Si去的消息后赶了上来,他和安尚乐的手握在一块。对着原本和蔼的扭曲的面孔,安商乐只摇头躲避他们抓来的兽爪般的手,他说: 「我不知道,」安商乐往后跌了两步,对着鬼一样的人脸,他仍是用细小的声音说,「我不知道。」 中年男人和nV人突然刮来的指甲险些划破他的眼睛,安商乐被安尚乐护着才幸免于难。他不解地看向四周许许多多的人,愤怒失控的,畏惧的,事不关己的。安商乐扯着安尚乐的衣角,他实实在在地想要知道那群人——包括他们的外公和外婆,究竟想从自己的嘴里得知什么? 「jiejie,我要说什么?我什么都不记得,我真的不知道......」 细nEnG的声音被狂暴的嚎叫和咒骂彻底淹没,安商乐SiSi抓着安尚乐的衣物,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咒怨和安尚乐为他而委屈的哭喊感到无措。 「外婆?我是不是要说什么?」他焦急地问,接着有人骂他: 「挨千刀狗养的玩意生出来贱种!」 「和你那狗日的杂种爹一样的垃圾货!怎么Si的不是你这个怪胎!?」 「杀人犯P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