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
时候,有一个理工科的大四学长,是乡友会认识的,他对我很好,天天给我送宵夜、嘘寒问暖,就算科系天差地远,在期中、期末他一定会替我弄到所有的考古题,假日带我四处玩,他说,既然来台北念书,一定要趁大学好好认识这座城市,听说大学四年,从没见他对哪个人这样好过,而确实,这不只是听说,所以大一上结束的那个寒假,我们在一起了,那时候,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跟他走一辈子,但很显然,结论是并没有,最後,他毕业的那天,我们分手了,在毕业典礼上,他求婚了,跟一个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那天,他看也没看我一眼,甚至连分手也没跟我说,我简直难以想像,前一晚才刚和我说完毕业後的规划、编织着我和他未来蓝图的人,居然一夜间全变了,我甚直觉得自己在作梦,只是原来他的离开不是梦,他给我的一切,才是梦。这是我的初恋,你还想听後面的三个吗?自嘲似地扯了扯嘴角,我轻笑了笑,抬眼看向他。 我以为自己会哭,但没想到已经能淡漠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了,原来,真的都过去了,伤口还在,但结了痂、成了疤,已经不会流血化脓、不会痛了。 他低着头,没说话,我继续说了下去:第二个,我们是高中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