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女友在罚站呢
「年级前三……」他低低的说,然後抛了个嘲弄的笑容过来,「你说行不行?」 我用一种长他将近十岁但心智年龄大概b他成熟七八十岁的老成方式淡淡瞥这小夥子一眼。算了,不知者无罪,何拓也不知道我这具左淇淇的壳里换了芯,不怪他了。 我这成熟的人很快就沉不住气了,偷觑一眼教室发现老师没注意到我们在聊天,立刻问何拓我们到底得罚站多久啊?他说依照旧经验,得看老师心情决定。有时站半节课老师就让他回去,有时站一节课才肯放人,有时老师忘了他,足足站了整个上午也是有的。 我很同情他,却又觉得这人太过逆来顺受。人家让你站你就站啊?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受教权吗?站在这里怎麽听课? 想像着这只瘦皮猴沧桑遥望远山的背影,我软了口气:「你都自己一个人受罚吗?」 「嗯。」 「以後我大概每天都会陪你了,我们相依为命守好这块罚站风水宝地吧,全校恐怕只有咱俩能欣赏那片山林的美呢。」我感慨的说。 何拓:「……」 看来今天老师心情不太美妙,到了下课时间还没叫我们回去。我脚很酸,忍不住扭来扭去,轮流把重量压在某只脚上,让另外一只脚休息。往何拓那边看去一眼,他倒是全程站得直挺挺。 我惭愧了,连罚站都输给一个十七岁的小男生。 下课时间不少学生经过我们教室走廊,我和何拓这对难兄难弟也成为他们议论纷纷的对象,还好我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