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6.裴约恒的唯一6
但偏偏,裴约恒就真的坐到了她的面前,两次。 第一次见面算不上辅导,X质属於听诊,了解求助客人的状况跟问题,以及期望。 那天她听了男人说了他对妻子的看法,热情深Ai得令人羡慕。 她稍略了解他现在的病况,有解决问题的方法,但妻子的意愿倾向不改变现状,可他却几乎是要哭出来哽咽地说舍不得无了期地拖累妻子。 从裴约恒每一个愈来愈沉哑带泣的诉说中,她能感受到他有多不愿跟妻子分开,心理和情绪有多拉扯撕痛。 就像大多数来到辅导所的客人,那一天男人最後是双手摀住脸,难掩悲痛地哭着。 第一次的面诊,郑佩儿并没有给予太多的提议。 毕竟这样情深相Ai的夫妻家庭,她从未处理过,也不知道该怎样帮忙去修补根本连条细隙也没有的两X关系。 最後她只建议他何不坦诚地跟妻子讲讲自己的内心想法,也听听对方对自己有什麽感受。 然後,一个多星期过去,今天裴约恒又往她这儿跑了一趟。 这一次,男人明显地b上一回情绪冷静得多。 第二次的面谈,b第一次深入了些,同时他也带来了一个郑佩儿怎麽也无法理解的想法。 根据裴约恒的说法,他是真诚坦白地问了一遍宋初晓,要不要试试做手术把脑子里压住神经线的积血cH0U走,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 因为他不久之前去跟王医生谈过一回,得知即使是在国内动这种手术,成功率其实真的不低,只是任何手术都没有百分之一百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