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我是卧底?
多的是一种释然。” 盛泽看看卢法医,卢法医也朝他点点头。 李松柏将手搭在盛泽肩上,说:“林穆这几天的审讯影片我反复看了,没什么太大问题,你等会再去询问下沈言晖,看有没有出入。上头催我赶紧把报告交上去,小卢老郭你俩聊完也抓紧时间把各自的报告交上去好交差,我就来传个话,先走了啊。” 几人目送李松柏离开,盛泽重新起了话头:“高宇的车有行车记录仪吗?有没有什么东西被拿走?” 这是痕检的领域,老郭行云流水地回答:“没有。市局的人都知道他那辆车没记录仪,高宇本人也很少开,除非是出去办私事。至于东西,如果一个物件放在一个位置时间较长,再把它拿开,下面就会形成一个空白区域,这个空白区域就是我们痕检判断是否存在物品丢失的依据之一,但是我们在高宇车里没找到类似的痕迹,也没有发现除高宇外的其它有效指纹足迹。” 盛泽呷了口茶:“痕检对死亡时间怎么说?” “我去到市局的时候,那枪管和弹壳都有灰黑色锈斑了,起码三天。人卢法医不是说了吗十九号下午三点,咋的你不信?” “我只是想要更多佐证。”盛泽高度紧张的精神舒缓下来,“林穆那件剪碎的衣服检查了吗?” “阿泽,水都凉了,你放松点。”卢法医示意盛泽喝口茶,“我和老郭对那件衣服拼接过,就跟拼图一样每一处都能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,每一块碎布我们也对它进行过检验,确定是同一件。至于血迹,我们分别用了鲁米诺和联苯胺这两种试剂,出来的都是阴性,没有荧光反应。” “有没有可能中途换了衣服?” “我们也想到这个可能。”老郭将一大沓资料移到盛泽边上,“这个是走访调查和林穆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