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要看你们想定谁的罪了。
了一嘴盛泽,说是硬茬要他自己啃,倒不是他无法应对,而是姓盛的提这问题分明太过于挑衅。 “这要看你们想定谁的罪了。”林穆苦笑道。 1 很精妙的回答,把问题又抛给了他,盛泽笑笑说:“知道保险柜的钥匙放在哪吗?” 盛泽有意说一半留一半,市局最新消息映在韩云天的电脑里,大致意思是在高宇家里找到另外一个保险柜,钥匙被他藏在花坛里,打开里面全是金条,还有一本卢梭的《忏悔录》和一本手写日记,额外附赠了一条钥匙,是开办公室那个保险柜的。 而日记,文检正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比对工作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林穆摇摇头,“我只知道里面有很多钱,都是现金,高宇说越危险就越安全。” 林穆当然知道钥匙放在哪,他还知道在高宇家里还有一个保险柜,两个保险柜,一个放现金一个放金条,但他都没有钥匙。 想起那天晚上他把高宇的情况和沈言晖粗略说了一遍,沈言晖还不放心地问日记里会不会有提及林穆自身的内容,自己只是说了不会二字。 他太了解高宇了。 高傲,自大如高宇,他怎么会不把他自己干过的腌臜事记录下来?他怎么会留下林穆这把刀的名字,这个相当于他人生污点的名字去侮辱他的战利品,他又怎么会容忍这把刀抢了他的功。 但他又坏得不够彻底,《忏悔录》就是他仅存的一点良知。 “阿泽你看。”韩云天将笔记本电脑挪了个位置,让盛泽能看得更清楚。 1 “笔迹鉴定认同一致。”盛泽轻声说,“这是不是可以认为是高宇的认罪书?” 韩云天嗯了一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