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要看你们想定谁的罪了。
泽调转询问方向。 “其实我也说不清楚。”林穆眉头不展,“之前他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没接,一是怕被高宇发现,二是怕连累不相干的人。但是,经过自首前那晚上后,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了,可能那什么狗屁吊桥效应真挺准的。” 林穆很庆幸,没彻底拉沈言晖入局前他对对方不屈不挠的sao扰视若无睹,在将沈言晖放入棋盘后,两人仅有的交流也只有高宇临死前自己主动打的那两通电话。 1 不出意外的话,省厅的人早就从运营商那里把他和沈言晖的通讯记录查了个底掉,只是都没超过十秒,而聊天内容又均是模棱两可,他们再怎么查也变不了天。 “高宇拿了你的配枪,又发生了陈明的事,为什么你的第一反应是逃?”盛泽继续问。 “我不是。”林穆答,“那天我和高宇前后脚从宾馆里出来,高宇先回的警局,我和那老板娘又聊了会天,等我快到局里的时候,才知道陈明出了事。大家都是干这行的,多少有点敏感,我不跑难道等着跳进别人为我精心布置的火坑吗?” “你指的是高宇?” “我不知道。可能是高宇,也可能是其他人从高宇那里拿了我的配枪,谁知道呢?我们不也是常说,没证据人人都有嫌疑,但又人人都没有嫌疑吗?” “为什么会想来自首?” 林穆眼角湿润:“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受,我不想平白无故受这份罪,也想通了,不想再被人要挟,回到以前那样战战兢兢整天往医院里跑的日子,哪怕…玉石俱焚。” 盛泽扫视着韩云天电脑屏幕里传过来的林穆与沈言晖的通讯记录,问:“为什么会选择打给沈言晖?” “我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