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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因为这次进化,男女间的性别似乎模糊了不少,随之而来的是性取向也开放了许多,身边的人还打趣到现在已经不看其他了,就看谁活好,谁好看。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,这个男孩的骨龄不过十七的样子,差个一两年就成年了。我叹息一声,坐下来再问了一遍: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 男孩看向床上的痕迹,又眼咕噜转向我,怯生生地回答:“依山。” 我明白他怕什么,怕我斥责他为什么弄脏床:“没有姓氏?” “没,就叫依山。” “好,依山。”我唤他,“你还记得你怎么被绑过来的吗?” 我也不多费口舌说什么你不要怕,这种情况下他多半是一个字儿都听不进。 同样不出意外,他摇了摇头,说自己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。 看来是用了什么有关于记忆方面的药剂。 没等我思考明白,依山突然叫了一声,拧着腰xiele一次,这次是前面,喷出的jingye溅起又落在他的小腹。 我看了眼时间,现在才刚刚启航不过五分钟,我的下属们估计还在清理舰桥上的敌人,没人有空理我一下。 手上用了点劲,我把依山推倒在床上,跟他说:“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?” 依山泪眼蒙蒙地望着我,看了半晌回道:“我中药了,我被你买下来了。” 两句话连在一起的意思就是——你可以享用我了。 但凡是个有色心的就扑上去,可我不是啊。我能感受到他已如死灰般的心,跟等待接受审判的罪人一样,昂着头仰视我,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