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【寅时】明知故犯,视为轻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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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只有夏觐渠一人,还有福寿屋的一位专门的打手。 所谓福寿屋专门的打手,跟福寿屋所做的生意有关系。福寿屋暗地里驯兽贩奴,就是从各地搜罗自愿卖身,或是被卖到福寿屋为奴的人,训诫他们为奴,而训奴的那批人,也分多种,干些杂活,帮驯奴师干些体力活的,打下手的,就被称为打手。 跟在夏觐渠身后的,是专事打人的龟公。 夏觐渠抬起叶瞻庭的下颚和人对视,“挨过一百二十鞭,此事揭过,后续事宜,天明慢慢算。”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,叶瞻庭不是很清楚夏觐渠的意思。揭过的是那些事?天明重算的是哪些事?这些都要叶瞻庭在挨打的时间里想明白。 示意打手开始打,夏觐渠进屋抬出张藤椅,倚着头小憩。 打手一鞭一鞭抽在后背,叶瞻庭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太过脆弱,死死咬着唇,尽管还是有些难以压抑的呻吟溢出口腔。 不过八十鞭,叶瞻庭的后背就已模糊一片。血rou粘连着,着实让人心疼。 打手停下鞭子,询问夏觐渠是否继续。夏觐渠睁眼看了看叶瞻庭后面的伤,示意打手接着打,往下抽。 挨完所有,叶瞻庭也不在奢求其他的了,憋着尿也好,浑身很疼也好,只要别在折腾他。 夏觐渠摆摆手遣退了打手,寂静的夜,又只剩下二人消磨。 等了很久,两人都没有动作。叶瞻庭像是被打死了一般,垂着头,偶尔被吹过的风摇的一摆一荡,看的夏觐渠莫名心烦。 叶瞻庭被解下,赤脚站在碎石地上,有些站不稳,踉跄着往下跪。 夏觐渠伸手捏着尿道棒的前段,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