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【寅时】明知故犯,视为轻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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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上。 吊的位置不是很高,叶瞻庭使劲绷紧脚尖,甚至可以碰到地面。这个高度,夏觐渠和叶瞻庭的视线处在同一水平高度,对上夏觐渠的目光,叶瞻庭慌忙把头垂下去。 夜里有风,一阵阵,把叶瞻庭吹得在树上微微晃动。 夏觐渠手里拿的是鞭子,长鞭很适合打吊在树上的人。 “叶瞻庭,你不想睡,我们就解决一下问题。” 叶瞻庭被夏觐渠直呼姓名叫得心里发怵,吐出一个“是”字。 长鞭在空中抖了抖,茶桌上的烛光也跟着闪烁。刺破空气的鞭声钻进叶瞻庭耳朵里,除了害怕,还有一股莫名的心虚。 第一鞭抽在叶瞻庭柔软的小腹,小腹内陷,挤压膀胱,尿液几乎要顺着导尿管挤出来。 “陈述错误。”夏觐渠提醒道。 “我不该让您反复重复命令。”叶瞻庭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摆,边吐气边说话。 下一鞭反抽上小腹,两鞭交汇,在叶瞻庭的小腹上画出一个鲜红的叉。鞭痕压过发白旧伤,显得狰狞可怖。 “看来是不知道。” 这话是对叶瞻庭陈述的错误不满意。 “是因为目无……” 鞭子抵上叶瞻庭的嘴唇,没有抽下去,“没准你说话。” 夏觐渠绕到叶瞻庭身后,扬起鞭子狠抽在叶瞻庭还算光洁的后背。 一连五鞭,夏觐渠顺着叶瞻庭的脊背往下抽,长鞭扫过拱起来的蝴蝶骨,微破点皮。 “继续说。”夏觐渠停了抽打,垂手而立。 “我不该目无尊长。” 这条倒是有些沾边。 “怎么个目无尊长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