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y love
“问米佬是做不着,谁叫她生来运气好,有徐司理这样一个好爹地。”有人搭话,声音略熟悉,金宝趁后退的瞬间抬头瞟一眼,沙发正中翘腿坐着的,正是她们些利道的老板二号许萦。 “你都夸他好爹地,也不肯和我喝一杯酒,”有人佯怒,“安妮,是不是上回我有事先走惹你生气?” “我和你生得着吗?”许萦偏头看那人,手指抚在耳边,轻弹了弹耳垂,“人家谈的是puppylove,我们谈的算什麽,人老珠黄和肚皮鼓鼓?” 那人闻言大笑,忙道你这样年轻鲜嫩,怎麽能说人老珠黄,又看许萦故作生气都欢喜,便为他斟酒,酒杯递到面前。 许萦却仍然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,人家来碰他就躲,越躲越神气,这边一靠,那边一退,他就像只纤弱的蝴蝶,落在这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堆里。 突然“砰!”的一声响,众人回头,许萦的目光也跳过面前那人的肩膀落去包厢角落——只见一个年轻人低着头起身,原地僵立数秒,他弯腰扶起被自己踹翻在地的烟灰碟,道声抱歉,他饮醉了想出去醒酒,说罢便径直推门离开。 过几分钟,包厢门被再一次推开。 许萦一出门即被一股力道拽着走远,他们路过一间又一间包厢,总算寻到一处没有人的小道。 被推上墙,许萦表情如常,甚至笑了笑:“好久没见你,你变了好多。” 麦永康是生气,望着他,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做这一行。” “我是答应过,但那是在我们还一起的时候,”许萦说,“现在我们不是不在一起了嘛。” “就算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