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y love
,客人会看在她表情讨喜的份上给她多塞一份小费,这时金宝的笑脸就会更真诚一些,然后继续抱着托盘四处穿梭,同时想着今夜小费抽水,还能额外再点一杯珍多冰。 半路想解手,金宝向领班话一声便匆匆赶去洗手间。 洗手出来,无意间听见一旁拐口似有人声,声音熟悉,像是蒂娜丝丝两姐妹。 丝丝又在啜泣,不断地重复不知道不知道。她边哭边道,口齿不清,蒂娜跟着着急,问她人怎麽会不见的,你不是把他绑在床上不许他乱跑吗,你既然知道他身份一定不简单,他解你一根绳子有什麽困难,再说我怎麽没有劝过你,他一定是危险人物,你又何必留他这样久,现在才知道着急—— 话听一半,金宝大概了解情况,又听前方有人说笑着靠近,她装作无意路过,走远了才看到蒂娜从拐口探头,身旁的丝丝果然哭得双眼红肿。 一露面,恰好撞见温蒂匆促赶过。 金宝叫经理,谁知被温蒂捉住,要她端着酒水随另外两位侍应去前面包厢送酒水,同时她再三提醒:老板在那,小心行事。 老板?金宝想,哪个老板? 二楼包厢有大有小。这间是大包厢,进门便是震耳的音浪,金宝强忍双耳刺痛,半跪着将酒水果盘放上桌。 “徐司理的女儿倒是一向很听话,”这时桌上有人道,“我上回见她和一个男仔拖手行街,蜜运很顺利?” “是啊,十六岁就拍拖,最近又爱买闪咭,书不认真读,干脆以后去做问米佬。”那位“徐司理”说着叹气。 金宝低着头,心想这桌人好奇怪,不谈风月不谈股票,倒在谈女儿拍拖不拍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