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
,游天林突然上前,捏住许萦整张脸。 不似其他客人对许萦始终心有怜惜,游天林的“捏”更像“掐”,许萦被他钳住下半张脸,骨头痛得尖锐,不由得皱紧眉,挥手挣扎。 一旁的金宝亦察觉情况不对,欲救许萦,游天林身后那两个头马却先一步挡在她身前。 她身量不够高,比起这两个四肢发达的成年男人更显得瘦弱,因此只能看着许萦宛如一只被游天林捉在手里的公仔,踉跄着后退两步,重新回到洗手间。 提前准备的监听设备根本没有派上用场,“游天林返港”这事起初只有联胜堂一些核心成员知情,等普云松从线人那里得到消息已是今天上午,登上宝禄海鲜舫倒算顺利,只是想混入接风宴的侍应却难。 许萦没猜错,普云松确实担心宴上会有人认得他相貌,因此不敢轻率。不过今日倒也不算全无收获:他先前守在画舫前厅,亲眼看着一些社团高层露面。包括游天林,那个疯子——他确实回了红港。 收拾装备,推门离开。门口有异响,普云松反应迅速,带门躲回厕格,贴在墙边。 附耳细听,外头有喘息声。 被人一把甩上洗手台,后尾枕撞玻璃,双腿被迫大开,许萦姿势近乎扭曲。而游天林始终没有放开死攥他下巴的手,许萦下半张脸痛得发麻,仿佛脱臼,嘴唇亦无法闭合,口水直落。 游天林却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孔和垂死挣扎的美丽,甚至学起许萦被迫大张着嘴流口水的窘态,而后放声大笑,撕扯他的衣裳,将脸凑去许萦颈间,嗅他私密的气味,大口咬他暴起的青筋。 许萦痛得尖叫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