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逝
绕住对方脖颈,收紧再一勒,同时双腿反剪对方头颈,那黑衣人果然很快因呼吸不能而被制服在地。 见状,许萦立即上前协助,二人最终将黑衣人五花大绑。 喉咙仍有异物感,许萦呼吸不畅,看向女孩,见她穿的是夜总会侍应制服,问她叫什麽名字,怎麽会这样凑巧出现在这里,她身手不凡,动作利落,看起来像是练家子? “我叫金宝,在二楼做事的,”女孩说,指了指门口散落的套装,“仙蒂姐要我来送衣服,不是我故意跟上来。” “你会功夫?”许萦怀疑。 “一点点,我阿妈以前开拳馆。主要是它帮了忙。”金宝赶忙执起手里那支带血的原子笔。先前她就是用这支笔插进对方肩膀,使他吃痛松手,救了许萦一命。 ——肩膀? 许萦思索,捏住那几近昏迷的黑衣人下巴一拧,露脸是张年轻面孔,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。 看来这就是普云松要找的“乌鼠枪手”。 “这里的事……” “我一个字都不会说,”金宝抢白,手指在嘴上一拉,“我很难得到这份工作,知道什麽该说,什麽不该说。” 许萦姑且相信,现下当务之急也并不是处理金宝,便让她关上门,上锁。 心口仍在砰砰跳,金宝很识做,锁上门后没有再返回,而是守在门口,也垂下眼,不去关注许萦究竟在与那个黑衣乌鼠话些什麽。 许萦首先问他姓名,再问他这次是为谁来,又是怎麽逃过了普云松的搜查。那乌鼠面色惨白,双眼失焦,让许萦拧着下巴定神,他望着许萦,倏而十分蔑然地一笑,跟着便吃了狠狠一记耳光。 再次捏着他下巴叫他直视,许萦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