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逝
。现下心知自己不仅让疑犯逃脱,更伤及无辜,年轻女警心神不定,额头皆是细密冷汗,摁在裤边的双手隐隐发抖。 示意警员将女警带去一旁,小队警员分散审问群众,普云松面向许萦,厉声道他现在怀疑疑犯正潜藏于些利道夜总会,考虑疑犯持有枪械,必须立即封锁楼层,暂时禁止任何人出入,直至搜查完毕,排除嫌疑。 “并且疑犯不止一位,而是两位,”普云松微微俯视许萦,双方对视,“一个怀疑是乌鼠枪手,后肩受伤。另一个叫元仇,三合会成员。敢问许老板,有没有见过任何一位?” 许萦说:“些利道打开大门营业,倘若我见过其中一位,想必在场所有人都会见过。” “是吗?那麽请问事发时许老板在哪里?”普云松问,“和谁在一起,在做什麽?” “他与我在一起!”未等许萦开口,一旁的麦永康抢先答话。 他上前一步搂住许萦肩膀,呈现出一个保护姿势,并抬头迎上普云松打量的眼神,坚定重复:“许萦当时与我在一起。” “你是?”普云松问。 “我姓麦,是华闻律师事务所的律师,”麦永康递上名片,“阿sir,我比你更明白隐瞒警方,包庇嫌犯的后果。” 普云松目光落在那张闪光的烫金名片数秒,又看一眼许萦,面上忽而浮出一个笑来,道了声当然。 心下一松,麦永康扭头向许萦安抚一笑,却见许萦始终镇静从容,并不为他及时的英雄救美而深受感动。他难掩沮丧。 与此同时,随着警笛声愈近,救伤车驶来,蒂娜被抬上担架,温蒂随后。 还有一个哭得不成人样的丝丝。她非要同去,许萦点头,问普云松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