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电报与电话
早晨在电报投递员手中接过那张不真实的纸时,那时的我正在双叟咖啡馆户外座椅上小口啜饮着耶加雪非,旁边放着吃到一半的N油可颂跟一张下礼拜学校要交作业的珠宝设计图。 早晨的巴黎安静又优雅,两只鸽子恣意地在我脚边徘徊吃着掉在地板上的面包屑。 但是我的思绪却随着这通电报飞回了长岛。一个跟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。 豪华宴会,金钱游戏,垂吊的巨大水晶灯与金hsE的香槟,直到深夜也不曾停止演奏的爵士乐队。 无尽的派对,没有边际的大宅。 廉价香菸刺鼻的烟味彷佛又笼罩了我。 在那之後,我到巴黎圣日耳曼德佩区的法国艺术学院进修设计。 距离,测试人心最好的方法。 在我去巴黎的这一整年,第一个男人总共寄给我23封信、152通电报、跟我通了207次电话。 他Ai上一个好人家的nV儿,她的父亲是昔日马球明星。他也告知我国内的近况,像是因为禁酒令的缘故,现在要买到酒可没有之前那麽容易,还好在酒窖中有一定的库存加上有认识的“通路”,大宅也远离市中心才能避免搜查,但是走私越演越烈,酒JiNg地下交易总在谋取暴利,次年共和党继续执政,胡佛赢得大选,宣称要战胜贫穷....... 他的名字是麦可,麦可加西亚MychaelGarcíer 而第二个男人在年末捎来了一通电报。 在某个下着大雨的晚上他开着那辆黑得发亮的宾利,从纽约开回长岛的路上意外撞上了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