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,该杀。
林酒眠匆匆推开家门,将手里的包裹塞进迎上来的林羽手里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,水线大得仿佛连接了天空和地面,林酒眠披着塑料雨披,进门前抖出了一兜帽的水。 “我让你收拾的东西收拾好了吗?” 林羽低着头:“咳……治疗仪都放好了,吃的药也拿出了三周的量,其他都打包好了。” “嗯。”林酒眠把湿透的上衣脱掉,背过身去换上干爽衣物:“我们过段时间就搬家,你别再去咖啡馆打工了,时刻注意看我的终端消息。” “这次要去哪里?” “别问了。”林酒眠撸起袖子往工作间里走:“总之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一双手环过他的腰身,紧紧抱住了他。 林羽的额头顶在他的后背,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了。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,空气中只有窗外沙沙的雨声。 林酒眠垂下双眼,环抱着他腰部的手臂纤细,带着病态的苍白,上面有零碎几道注射抑制心脏室颤的稳定液的针孔。尽管时间很紧迫,但他还是愿意分出不多的耐心,温和地安慰林羽。 “别怕。”林酒眠柔声说:“我最厉害了,什么事都能做好的,相信我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林羽闷声说:“哥哥一直都很厉害。” “那就早点休息,我们要做一次长途旅行,而且你再过不久就要考试了。” “哥哥。”林羽开口:“这次结束,你可以不再做这样的事了吗?” “很危险。”林羽把他抱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