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你要是还有一点以前的情分,那就放我走。
虚张声势的可怜。 墨衷的膝盖顶在了林酒眠的双腿之间,格在墙上。他压得更近了一点,几乎贴上了墙壁,夹在中间的omega退无可退,被逼得瑟缩着跨在他的大腿上,无助地发抖。 色令内荏的食草动物,被嗜血的rou食动物咬进嘴里的反应。 “没什么?”墨衷语气古怪:“没什么你就能张着腿让他上你,你在外面究竟勾勾搭搭了多少个?难道是广撒网夜夜陪人,终于遇到一个有钱又不长眼的?” 后面那句墨衷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咯吱做响,仿佛混着血沫啐在这个惯会巧言令色的omega的脸上。 他像是被言语劈成了两半,一半在唾骂这个放荡的,人尽可夫的浪货——尽管他知道这段指控毫无道理;另一半浑浑噩噩,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只是连他也不敢承认的意识深处,还有一点些许的希冀。 来否认我,责骂我,声称自己的无辜,承认自己的鬼迷心窍…… 只要林酒眠摆出耍赖的态度,痛骂他的无理取闹,林酒眠并非真的想用拙劣的借口甩开他另寻他处,这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。闹剧过后,再有旁生枝节不长眼的货色,他就将人绑了,让把林酒眠按在那人面前cao个透,再把那jian夫的眼睛剐下来喂狗。 为了及时来堵林酒眠,只捅了那个觊觎别人老婆的烂人一刀就匆匆赶来这里,真是太便宜他了,墨衷恶狠狠地想。 墨衷力道太大,林酒眠的后脑摩擦着粗糙的墙壁,带着血腥味的刀刃熏得他快要吐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