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耗
身穿上,化妆的事他会弄。 我脸皮发烫。 方越航见我始终不说话,脸色耷拉下来,有些哀怨:“哥,你这样不配合,我就会想要粗鲁地对你,比你知道的打飞机还要更进一步,你是要给我这个机会吗?” 我呆滞了,后槽牙咬得发酸,嗓子里那一口老血哽得我难受。 终于,几个小时后,一个盘着金色假发,头戴女士黑色丝绒礼帽,配着珍珠耳环,涂着烈焰红唇,身穿黑色紧身抹胸短裙,手套黑色法式长手套,踩着细高跟的“女人”,被一个背着背包的阳光开朗的清爽大男孩搀扶着,出了电梯。 在车库里我们吸引了别人的目光,有年轻人看到了,朝我们吹口哨,见我们走向一辆豪车,说起了不堪入耳的下流话,被方越航用一句更脏的话骂了回去。 我双目平视,踩着高跟走得很慢,但好歹不再晃悠悠,为了能出去我牺牲巨大,再大的耻辱也得面不改色地往肚子里吞。 方越航骂完了人,收起拳头两步跟上来,握住我的手,脸有些诡异的红,“哥,我想摸你。” 出门前他已经摸过了。我一点也不想和他对视上,只是冷漠地说:“我确定了,你也是变态。”和方晋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方越航笑了笑,不甚在意,高大结实的身躯挨过来,毫不避嫌地揽住我的腰,仿佛要坐实刚刚别人口中下流的猜测:“哥,和你说件事,我们的第一站是西班牙。” 鞋跟一崴,我差点站不住,“不是国内吗?为什么是西班牙!?” 方越航半是撒娇半是无赖:“因为我喜欢那里的球场啊~哥你就和我一起去吧,你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