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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,车队出发,轰鸣声此起彼伏,童愿的心也跟着悬了上去,陈旧看童愿紧张的样子,好笑的解释道,“只是热身,先转两圈,找感觉。” 童愿转头,被陈旧戳穿心思,童愿有种说不上的尴尬,他是被江止硬拉来的,怎么还替他紧张。 秋天午后的太阳还是有点毒,童愿被晒的皮肤都在发痛,陈旧也热,拿衣服扇了几下后叫童愿,“我们去那边。” 童愿跟着陈旧来到一片凉阴处,数十年的梧桐作荫,虎牙一早在哪儿坐着,看见陈旧领着童愿便走过去小声问,“江哥到底怎么回事啊,这小孩儿怎么还给带过来了。” “你还不知道有没人家大呢。还有,江止的事你也管。”陈旧呛他,随后向童愿介绍,“他叫姜盛节,你也可以叫他虎牙。” 我本来也叫他虎牙,童愿想,因为他两颗虎牙实在扎眼,笑起来很阳光,但童愿本能避开两个人,不想和他们两个有过多的交流。 “陈旧,这是…”旁边良久不说话的男人出声,四五十岁的样子,皮肤略黑,但一脸正气,说话声也气沉丹田。 “姜叔,这是童愿,江止带来看比赛的。”陈旧说。 随后转过头和童愿说,“这是姜叔,我们教练,也是虎牙亲爹。” 虎牙爸爸,童愿看了眼虎牙,眉宇间确实有点像姜教练。童愿不能说你好,只能礼貌性的鞠了个躬。 可能怕说出来童愿尴尬,陈旧趁童愿不注意朝姜行比了个耳朵嘴巴的手势,姜行看到童愿耳朵上的助听器,了然,然后问童愿,“和江止是朋友?” 童愿摇了摇头。 确实不是。 虎牙还想问,童愿却转过头一直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