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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考前一天下大雪,也是初雪,童愿醒来看到窗外正下着雪,揉揉眼睛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清醒不少。 童愿看看表,四点半。江宁离南川说近不近,说远也不远。坐公交要两小时,所以童愿起的很早,童愿没怎么出过南川,童卫民和沈青除了给自己看病从没带自己出去玩过,后来病也不看了,人也几乎消失了。 童愿洗了把脸,没吃早饭,背起昨天收拾好的书包就出门了,半夜下的大雪一直下到现在,已经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。四五点钟的时间,东边也才浅浅显出橙黄日出,街上几乎没什么人。除了童愿的脚印,这雪真的白了整个南川。 童愿咧开嘴微微笑笑,确实好看。但对自己来说下的可真不是时候,好像自己对别人来说一样。 童愿站在公交站等车,有点冷,还有些踌躇,自己可能在考试前找队伍就先败了,童愿没办法相信自己。 “你想冻死?”脑袋传来熟悉的声音,童愿把埋在羽绒服里的脑袋抬起来。 江止把围巾给童愿围上,围了几圈直到把耳朵也遮住,又把伞往童愿那边移了移。 童愿呆愣愣的看着江止,江止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,雪下到他脑袋上面一些,挑染的银色和雪毫不违和,甚至生出美意。江止眼神凛冽,由内而外散发的不屑气场和这雪景异常的配。 “你怎么?”童愿也不知道怎么问他。 江止没回答他,反而呛他,“是不知道穿件戴帽子的衣服,还是不知道戴条围巾。” 童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