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一起活下去
济上的支助,而他在心力劳力上毫无保留地付出。 羁绊越深,分开也越难。一年过去了,不只是朋友,连手足们也不了解为何他还放不下、走不出来,甚至因为这样的不解而稍微生起气来;连带的是他自己也被这样外在的声音影响,质疑自己是所谓的「不正常」,得去看医生吃药,得来做心理谘商。 虽然我们常劝人对各种逝去的人事物「放下」,个案也常问心理师「要怎麽样才能忘记不快乐的过去」、「要怎麽才能完全放下逝去的亲人Ai人、友人、宠物」,很遗憾的是除非我们脑伤失忆,或是得了失智症,才可能记不起来某些人事物,但那种病理上不可预期或无差别式的遗忘,一般人都不想要吧? b较合理的期待是,我们无法完全忘记,但有机会转换角度去看待、去诠释同样一段关系,让它对我们产生不同的影响;这和刻意往好的方面想是不同的,「刻意」终究会让当事人觉得不自在或勉强。转换角度有很多种可能X,如何知道自己已经真的释怀了看开了、好了,标准也很简单:「真正的放下是不介意再次提起。」 既然可以再次提起,那一开始或许也就没有必要勉强自己放下真正意义上更像是「放掉」。对於亲密的家人,我们就好好记着吧。 叙事治疗学派的创始人MichaelWhite在谈论这样的议题学术领域一般称为「失落反应/哀伤辅导」时,提出一种「再次说哈罗」sayhello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