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与白
他。“你是来接我走的吗?”他问。 晏明绪点头,随后他就跳到了他的身上,晏明绪一手托住了他,另一手帮他拿走放在门外的行李箱。 他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温热的呼吸传到了他的脖颈处。痒痒的,少年人特有的稚气、率真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。“我是该叫你爸爸吗?”他问。晏明绪再次点头,抱着他缓步向前走去。 “爸爸。”他听到他低声的呼唤,停住了脚步。他看着那双一直没有穿的鞋子被远远的抛弃到了一旁,眼前一片空白,这一瞬间,他感受到命运的停止运转。 “说完了。”简隋英转过头向晏明绪挥了挥手,喊他的名字。“晏明绪,你有什么要和她说的吗?” 晏明绪皱了皱眉头。“你该叫我爸爸。”他说。 “从今天起,我只叫你的名字。”他走了过来,踮起脚尖,吻了吻他的脸颊。“你知道为什么。”他低声说着,双眼灼灼的看着他,带着简隋英突特有的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暧昧和微笑。 他太特别了。晏明绪想。海妖塞壬在他的脸颊亲吻,用自己的天籁般的蛊惑人心嗓音吸引着人驶向漩涡,可他既不是奥德修斯也没有堵住耳朵的蜡,只有一条名为道德的绳索,这条绳索牢牢的将他绑在桅杆上无法动弹。 于是他皱着眉头,试图展露出父亲的威严。“你该叫我爸爸,不要没礼貌。”他再次重复道。 “比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没礼貌吗?”他问。 他哑口无言,只是默默的看向了墓碑上女子温婉的脸,随后带着简隋英离开了墓园。留下一地的无奈与绝望。 “他必须是一个艺术家,一个狂人,他的欲望冒着热毒的气泡,他诡谲的坚毅里有一股超rou欲的火焰永远通红。” 他果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