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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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奉予没说话,只冷酷地望向前方。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竟发现对面主屋的门竟然开着。而那屋内的景色,简直奇怪到让人后脊发麻。 借着棚顶那枚昏黄的灯泡,我看到潘家主屋的窗台上垒着一面水泥红砖墙,彻底封死了窗户。墙上虽然没刷白灰,却贴着一幅连绵秀丽的山峦风景画。但最引人注目的,还是屋内那座枣红色的华丽雕花神龛。 那神龛足有一米半宽,两米高。下半部是精致华丽的雕花木柜,上半部则是个古代的小房子,有镂空的门窗和房檐。龛台两侧摆着会喷水雾的小假山和供果,中间则是燃着三炷香的香炉,与几个浓墨重彩的小纸人。 透过那团朦胧迷绕的烟水云雾,我看到神龛最内部、也就是那个小房子里端正地摆放着一个白色带盖瓷坛,坛前的黑色牌位上刻着三列白字: 故男潘大力生西之灵位 生于一九六七年五月三日 早逝于一九九二年八月二十七日 如果把世界上最令人痛彻心扉的事做成排名,白发人送黑发人估计能排到前三。 自我有记忆以来,我家就是五口人。 我奶奶走的早,我出生前她就不在了。我姑则在我刚会走路时嫁到了城里,几乎不回来。所以对我而言,家人就是爷爷,爸爸,mama,叔叔。 我爹没的那年,我十一岁,披麻戴孝地给我爹摔盆儿。 过了半年,我十一岁半,又披麻戴孝地给我叔摔盆儿。 那两场葬礼在我记忆中十分混乱复杂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