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穿环(火热的不断鞭笞着他的后X)
嫩的乳尖,红肿的rutou,银色的乳环,何其般配,佳偶天成,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。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,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,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,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,啼哭变作呻吟,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。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,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,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,无比色情,彷佛能掐出汁来。 黎恩特翘着屁股,被撞击着身子,乳环轻轻摇曳,又似了海浪飘摇,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,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,他又发烧了,身体guntang,无尽的火焰在焚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。 他在被惩罚,在受刑,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着他,他无法得到救赎,没有人能够救他,恍恍惚惚,黎恩特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,很温柔,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识到,是母亲在跟他说话。 母亲问他:你过得好吗? 黎恩特朝着虚无漾起微笑:我过得很好,您别担心。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,彻底昏了过去。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丽,像被鲜血染红似。赫尔迦因为报告,一得空就会在图书馆泡着。 那天是圣诞节,黎恩特订了高级餐厅,打算在晚餐时告诉赫尔迦一件重要的事。 黎恩特看着盒子里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,脸上洋溢着幸福。 然而,直到黄昏凋亡,黎恩特都迟迟没等到赫尔迦。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寝室。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,门在这时被人打开,黎恩特望过去,终於是熟悉的面孔。 身穿白袍的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走来,坐在床边:“我已经给你打了退烧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