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电话lay,脆弱哭泣
颈暴露在空气中。 不管是在哪里,他都没有被人这样欺辱过,此刻委屈到达了巅峰。 陆安和哭起来的时候并不会大喊大叫,只有小声的啜泣和汹涌不停的泪水能看得出他真的很难过。 白杉要替他擦眼泪的手顿了顿,明白了这大约跟药剂有些许关系,药物还没彻底从他体内代谢掉,仍然在影响他体内的激素。 “别哭了。”白杉缓声道。 他一向和冰冷的金属器械打交道,从没学过怎么安慰人,陆安和躲着他,眼泪落得更凶了。 白杉极浅地叹息一声:“不会再这么对你了。” “我……不信。”陆安和啜泣着道,这些该死的alpha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信,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,“……你发誓!你发誓不能再这么对我!” “好。”白杉难得如此有耐性,轻轻抚摸着beta柔软的头发作为安抚,“我发誓。” 终于得到答复的beta平静了稍许,终于在宣泄够了之后,靠在了金属门边上。 等白杉再想查看他的身体状况,发现陆安和已经靠在膝盖上,安静地睡着了。 白杉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四天半,中途陆安和几乎都在不间断地满足alpha过剩的欲望,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成结和内射。陆安和只能趁着易感期缓和的片刻抓紧时间喝点营养液补充体力,然后睡上片刻,好几次都是被活活插醒的。 有好几次他从情欲中恍惚地抬头,都觉得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 好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结束了。 陆安和刷了一下白杉的智能手环,金属门缓缓移开,眼睛被明亮的光线刺得眯了起来。 过宽的衣衫挂在他身上——这是alpha的冷静室,没有适合他尺寸的衣服,才这么几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