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爱生忧怖(扇/T,上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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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呼延白音从远处来,明烈匆忙脱下外袍,披在郑孟筠赤裸的下体上。 白音飞身下马,只一眼就看出来两人在做什么,气得发抖,手中举着马鞭,怒气冲冲地上前去,手中弯曲的马鞭几乎要碰到明烈鼻尖上去。 他气得话都说不清楚,马鞭指着明烈:“你,你,你……” 他又看一眼伏在地上一副神智不清、好像坏掉了的郑孟筠,终于骂出来:“你怎么能在祀日做这种事!” 明烈辩驳着,但也知理亏:“他又不是女子。不知只说,祀日时男女不能同房……” 白音被他这强词夺理的话震得无以复加:“舒穆禄·明烈!你在说什么疯话?” “我……” “神明会降罪的!”白音气极了,“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敬畏之心!” 明烈还想说些什么,但心虚得很,又低下头去,不再说话。 白音不容分说道:“我明日给你准备祭品,你必须忏悔!” 他扭头就走往前走几步,上马,又回过头来道:“走了!带上你的小情人,十五日不准行房!” 郑孟筠又做梦了。 夜晚的祠堂,檀香与灯油味。他趴在那里,阿忠阿孝压着他双臂,他动弹不得。 父亲执着家法,极愤怒地抽他臀腿,一下一下。他怒喝道:“你这孽子!竟要与那蛮族野种私奔!我打死你这不知廉耻的孽障!” 剧痛间,郑孟筠抬起头,祖先,牌位,那么高。烛火层层叠叠如盏盏鬼火,烧到高高的屋顶上去,烧到天上去…… 四叔上来阻拦:“大哥,大哥,不必如此,若若定是知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