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
颤抖,慢慢地离开身下人的脸,液体还是带了出来。 “我不是让你舔干净?这些是什么?”她掐住叶升的脸质问。 叶升说不出话来,太多了,实在是太多了,无论她怎么咽也咽不完。 她被祁星翻过去脱掉裤子只露出屁股,戒尺一下一下打在上面,倒真有点像打小孩,一直打到红彤彤一片才停止。 上手是一片火热,肿起的皮肤不如寻常般光滑,微微发涩。 祁星把叶升的裤子全脱下来,换了单孔黑檀木板狠抽,瞬间带起一个泛着红痧的方形印记。 这般疼痛怎么能受得了,再加上手是自由身,叶升必然会去挡,挡了就要加罚,在这样的博弈中怎么都讨不到好处。 她被命令跪趴在窗前,上半身伏在飘窗上, 又是一轮责打。 宽厚的工具是热油泼过,尖锐的工具是尖锥刺入。 叶升的后悔泡在眼泪里,每次藤条一落便是一声哭喊,最终直起身子挡住了下落的工具,一道鲜红的肿痕浮在手臂。 祁星停了动作,当然不可能是打不下去。她看着布满棱子的屁股并不觉得不能再打,实在是叶升哭得太惨了。 与上午孙予涵不同,叶升哭得让她心悸,或者说心脏很难受,同时下体又开始发热。想要再按住做一次爱的冲动和上去先安慰一下的理智打架,换来的结果就是停止动作。 有句老话叫做“红肿之处,艳若桃李;溃烂之时,美如醴酪。”虽然用在这不恰当,但确实是如此。 祁星并不打算把人打到溃烂,不然吓跑了下次没得打。她要她保持工具的理性,同时陷入事后关怀来代替rou身之痛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