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男的
世祖与未婚夫拜堂那里。” “哦对对!我接着讲啊……” 接下来的对话鱼问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了,因为她正抬着头,出神地注视着大堂房檐瓦砖之间长出的一朵,纯白的并蒂花。 祭仙团的房屋同她上次来见过的一样,破败、凋敝、毫无生机,别说院中的花草树木了,就连房里的挂画,也全是残荷败柳图,就像是这其中藏着什么正在疯狂x1取一切生命力的诡异法器。 而在这诡异的Si气沉沉的祭仙团之中,竟然长着一朵饱满鲜nEnG的花,还是在没有土壤的瓦块之间。 在诡异之中的普通,本身就是另一种诡异。 这房下突兀长出的花,很难不叫人想起传说中情人花的由来。 鱼问机踮起脚尖,攀在崔停棹肩膀上,贴在他耳廓悄声问道:“你有没有读过什么书,上面有讲过情人花具T是由什么花炼成的?” “站好,别摔了。”崔停棹一边应和着滔滔不绝的王娘,一边伸手揽住鱼问机腰肢,将她扶稳。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附和王娘,一心两用地回忆片刻,笃定地摇头。 “未曾。”他跟着偏头,也凑到鱼问机耳边悄声说,“卿卿可是有了新发现?” “说了你也看不见。”鱼问机轻轻踹了他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