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(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。...)
,未果,直接问老祖母。 老人充满了憧憬地回忆,“都快四十年了,我不太记得他老婆叫什么。只记得她是咱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,模样比港星还俊。 郝四道这个人啊,真有几分聪明,没上过几天学却整天捧着洋文书。肚子里没有墨水,但大队拖拉机坏了叫他来修,他也能修修。” 老故事慢条斯理地讲了一个下午,像旧胶卷一样徐徐地把往事的画卷展开。 一阵清风吹进屋子,老人手里捧着的旧票根哗哗作响,花花绿绿的旧票券散落了一地。 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啦,说什么也得好好对待郝四道,好好抱紧他的大腿!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,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,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夏风轻轻地吹着田野,稻田翻起阵阵金色波浪,谷杆被饱满的穗子压得含羞地低下头。 郝四道正在放牛,他的耳朵挂着一溜草,晒着熹微的阳光昏昏欲睡,他把锚插到湿软的泥土里,就睡了过去。 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青青的深山之中,竖立着一个墓碑。几名僧人在念往生咒,而自己跪在墓碑前亲手点上香。刚过而立之年的他面容多了几分沧桑,穿着一身黑色,胸间配着一朵白花,目光冷淡又哀痛。 他看着“他”年复一年地去山上祭拜。那人越来越老,老得爬不动山,于是他在山上开了一座缆车。他亲手带来了她最喜欢的桂花酒酿,枯枝般的大掌拂过她的墓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