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复
……”那之后他确实履行自己的诺言,再没正眼瞧过任何一只流浪动物。 说回眼下。 在心意、誓言与纯理天主的高歌中,塑料桌上的青年始终沉默不语。当然,卡莱尔并未指望听到什么回应,沉默已是较好的结果,而且他也相信,真正的心上人势必领会他内心的苦楚。说得差不多了,他站起来,在一片皮屑与血污中继续他的清洁计划。 乌鸦的上身已被鲜血洁净一遍,下半身,卡莱尔原要处理他的大腿,刀实在太钝,血又滑,他又撕又割,无甚战果,于是在心里宽慰自己,这双腿有这样多的血,也算得上洁净过了。这一来,他的身体外头都干净了,该到里头了。由于听乌鸦亲口说过,jian夫是从肛门办事的,卡莱尔打算先从后门洗起,至于前头的家伙,他尚不确定zuoai和它可有联系,先放着不管。怎么洗呢?看到脚边盛着血水的盆,卡莱尔有了主意:把肠子一口气拔出来,在盆里洗涮一番,再送回他的肚子里头,不就成了? 他把塑料椅往前蹭,尽量靠近,这事儿应该不难办,只要开一个好头,即可像从万圣节火鸡中抽出填着香料的熏rou肠一般轻松痛快。那么,好头该怎么开?先前他用拖把杆开拓过这块领土,现在能轻松地塞进两根手指,然而,两根手指对于掏出肠子来说不足够,再多的,伸不进去。可以剪开,卡莱尔想到,他跑回去拾起剪子,再跑回来,来回得太着急,踩了地上的水洗牛仔外套,差点儿跌上一跤。如先前所说,这剪子也是钝的,一剪下去,乌鸦双腿猛地回弹,rou,却没有剪开多少。卡莱尔用一只手按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