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胎素
自己点了根烟。 江崇皱着眉头挥了挥手,“把烟掐了。” 桓御瞅他一眼,乖乖把烟给灭了。 江崇又开始捏晴明xue,“刚进公司就给我惹事,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!” 桓御抱起双臂,“我也不想来的啊,是陈曦专门派车把我接来的。” 深吸一口气,江崇睁开眼睛看他,“嵇修他们就是来玩儿的,你让着他们点儿,别给我惹事,嗯?” 桓御叹口气,“好好好,我以后让着他们捧着他们,把他们都给哄高兴了行了吧?” 江崇点点头,“等会儿你再出去把他们叫进来,我会让他们安分一些。” 桓御笑笑,“威风啊江少,刚敲打完我这是又给个甜枣?” 江崇头都没抬,“瞧你那点儿出息,这也能叫甜枣?这叫各打五十大板。” 桓御一撇嘴,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葡萄吃。 想起来自己跟嵇修说江崇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的事儿,他自个儿就“嘿嘿嘿”乐起来了。 江崇被打扰思路,抬起脸看他,“你高兴什么呢?能见我一面就这么兴奋?” 桓御的好心情全被江崇一句话给祸祸完了。 抽了张纸擦擦手,他站起身不接江崇的话茬,“那我去把他们叫进来。” 江崇就看着他往门那儿走,突然想起来问了他一句:“对了,你怎么招惹阮贤了?” 桓御一愣,继而有些牙疼地说道:“大概是他送阮铮的绿茶被阮铮借花献佛随手给我了,我又当着他的面儿借花献佛送给杜澄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