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、雪时南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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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应生上前提醒,说这里禁烟,路小江讪讪地笑,他似乎在想着什么,分神之间竟将烟头按在我的蛋糕里。 奶油被灼烧发出异样的焦香,路小江眼神一闪,如梦初醒似的。他跟我道歉,说再点块蛋糕给我。 我说不用,他就这样看着我。我知道他还有话要说,于是静静地等。 路小江手里搓着香烟,他自责地跟我道歉:“翘翘,对不起。当年我要是能跟你哥联系,你也不会搞成今天这样,我——” “小江哥,跟你没关系。”我打断他。 路小江搅着面前已经凉透的咖啡,沉默良久才跟我说:“人大概中午就能出来。” 我点头,向他道谢。 “小江哥,麻烦你帮我交给他。”我递出去一只信封,里面装着裴沛的金戒指。它原来确属于我,因为大小恰好,而最终,它又不能属于我,因为这世界男女有别。 “你不见他?”路小江问我。 我摇头,朝他微笑:“今天晚上的红眼航班,我打算去深圳。” “以后别干这个了。” “嗯,朋友给我找了新工作,教小朋友跳芭蕾舞。”我说。 路小江轻松地笑起来:“挺好的,你舞跳得漂亮。” 其实路小江看我跳舞只有一次,那时我念初二,在学校的迎新汇演上跳一支仲夏夜之梦。淡粉长纱裙,头上装饰细亮的小钻,门德尔松的贝加莫舞曲中我跳得痛快。台下起先是低声议论,继而爆发零星笑声,等舞曲高潮,忽然蹿出尖利的口哨,有人骂:“死娘炮,别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