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b/掐脖窒息lay/灌满肚子
带着并不意外的沙哑,“医生说概率低,但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不过也基本为零了,毕竟他至今也没有来过月经。 顾长夜哦了一声,把白清的一条腿抬起来,又把硬挺的部位重新插了进去,他指腹轻拂着白清被他被他折磨的通红的乳尖,感受那里越来越硬,又用指甲轻扣着。 白清的呼吸重了起来,刚刚好一点的眼角又重新泛起来红,顾长夜含住了他的耳朵,白清的右耳是敏感地带,单带一只耳机都受不了的想躲,更何况是现在如此过分的对待,他抖着,忍着,感受着顾长夜湿湿的吻把整个耳朵都搞的湿漉漉的,又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廓咬着研磨。 顾长夜的逐渐吻往下,在白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红痕,他很喜欢这样做标记的行为,白清身上曾被他留下数不数胜数的痕迹。 愉悦的而又磁性声音从白清的耳边传来,似半开玩笑又好似认真,“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 白清皱了皱眉,没有说什么话。 生了也是顾长夜养,和他没有关系,他更愿意当做是顾长夜为了肆无忌惮的内射找的哄他的理由。 顾长夜也没有在意白清应不应,他的话更像是一种通知,而不是询问。 抱着身下柔软的少年又开始挺腰。 白清就这么被顾长夜翻来覆去整了一整晚,晕过去又被晃醒,下体被撞的都有些麻木,分不清快感还是痛感,嗓子因为喊叫疼的过分,眼睛更是哭的微肿。 两个胸口被玩的大了一倍,乳尖肿成了红色的大莓果,被玩的稍微破皮,带去洗澡的时候泛着疼痛,连被子的摩擦感都有些经受不住。 顾长夜说让白清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