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
宫远徵红着眼讨饶,换来宫尚角变本加厉的掐弄,霎时间的快感要将他撕碎,他挺着胸脯回应,因怀孕微微鼓胀的奶子白得发亮。 “哥哥……凉!舔一舔呜——” “舔一舔!” 宫尚角哪里会听他的,见他情动,手向下探去,来到那一处花xue,金链轻轻刮过,不停地滑动,宫远徵爽的连脚都紧紧绷起,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,刺激的他眼角泛起泪珠。 宫尚角加快了速度,却在宫远徵失神浪叫的一瞬间停下来。 宫远徵的理智早在崩溃的边缘,身下的空虚磨得他难受,嫣红的小脸写满了两个字——渴求。 他凑向宫尚角,却被缚住的双手拉着近不得身,只好一声声喊着好哥哥,屋子里尽是他一个人yin荡的哭喘声,而宫尚角衣装整齐,连头发都没乱。 他坐在一旁,静静地欣赏着。 直到宫远徵终于从情欲中缓和过来,他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对缅铃,晃动了两下,拿到耳边听着沉闷的声响,和平日里远徵的银铃声不太像。 他从宫远徵发间拿下两个坠着银铃的小夹子,夹在胸口茱萸之上,摇了两下比对。 确实不一样。 这对缅铃自买后便存放在盒子里从未拿出,因此宫远徵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,大脑还有着方才情动的余韵,胸前又微微刺痛,他调整着呼吸,被分开双腿时还可怜巴巴的看向哥哥。 “哥哥……孩子,真的不行……” 宫尚角手指在宫远徵体内搅动时,本就残留的欲望不断攀升,他的手指纤长,又有金丝手套的加持,宫远徵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