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诺克y城大师赛(微)
晚上视线不好,我以为他没看见路标,不小心走过了。“前面能掉头。” 他却一脚油门沿着中间直行。 “N1TaMa是不是有病!”我反应过来他说了谎。 他装聋作哑一路,直到回了家才开口说话。 “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 “哦——那,你是好人?”我“恍然大悟”,呛他道。 他皱着眉看我,那眼神好像在说他后悔拦了我。 沉默地对望。 两个人都憋着火,发不出,灭不了,却是谁也没有移开眼睛。 我走神儿了——觉得忘了些什么,总觉得哪不对劲。 视线从他那双难掩恨意的眼睛往下移,“我们很久没见了。”——落在季淙尖圆凸起的喉结上,“你想我了么?” 想起来了,是他的面皮。 “我记得让你别板着脸对我来着……很显然——你并没有上心。” 我接回之前的话继续,“我不管你想没想我,一看到人了就发疯,当真是病得不轻。” 我伸手向下探去—— “别碰我!”他猛地退后缩起。 什么臭毛病。 “那你把他叫回来啊,用他换你。”我抬抬手,眼神无辜地示意。 我劝诫道:“别这么任X。” 如果我们是同X,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。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,只凭原始的本能,好歹可以发泄一气。 但我们第二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