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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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才找回自己的身体,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。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去的了。后座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刺激着我的神经,让我突然想抽几支烟,或者干脆大醉一场。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我的兄弟,我的骨rou血亲?在离开我的这些岁月里,他究竟经历了什么? 更糟糕的是我什么都做不了。他一无所知,我也早已不再具有这个资格。我翻看着手机的通讯录,我的手机被偷过,又坏了几次,早就没了梁兰芝的联系方式。奶奶去世后我便把房子卖了,连带着打工攒下的积蓄一并还给了她,之后便离开了C市,直到两年前有朋友说在这边开了厂、需要我帮忙才回来。 厂开了一年多就倒了,闹得很不愉快,连带着把阿登送进了看守所。我没精力再跑去其他地方,索性就在C市揽了开出租的营生。夏氏越做越大,而我只是个底层人民,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我却在阴差阳错间与梁秋声相逢,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。 是,既然决定不相认就应该放下,但我怎么可能放得下,特别是当他出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时。梁秋声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。 所以发生了什么?我又该如何了解?我在黑夜中抱住了自己的头,感到痛苦万分。 第二天我去接梁秋声,他又恢复了白天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,看向我的眼神也一片坦荡。我不过只是他的司机罢了,李伯介绍的,嘴一定严实。我的心脏仿佛被捏住了一般,只能无言地替他开门、关门、开车,在沉默中驶向美术馆。 当晚他又要我送他去“海岸”,今天出来的时间更晚,将近午夜,搂着的也不是昨天那个男人。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,直到周末,第二天一早他要赶清晨的飞机去临市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