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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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了。 其实我要是撒手不管,梁秋声大概也拿我没办法吧。我这样想。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,我对他狠不下心又放不开手,梁秋声估计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。想清之后我更觉得苦涩,我仿佛一只被黏在蜘蛛网上的昆虫,身体无法动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蜘蛛张牙舞爪地向我靠近。 徐虎话还挺多,和阿登一唱一和,简直像是在说相声。但她几乎没怎么提自己的事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一顿饭下来我还是不知道她在哪工作。吃完饭后我们在门口分别,我和阿登住的地方是反方向,和徐虎倒能同路。 出于礼貌我问她:“我送你回去?” “嗯?不用不用。”她摆摆手,笑得很爽朗,“现在也不晚,而且这片跟我家似的。” 我十八岁时倒是还能在我家那块说这种话,但现在显然不行。看来徐虎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我不由跟她多说了些话。 一聊才发现她跟我是同一所初中的。她比我大了三岁,我入学时她刚毕业,因此没有打过照面。但有些回忆是共通的,比如那会的外卖是靠店家在围栏外吊着篮子送进学校的,还有校门口的一些店铺,一问才知道原来在徐虎读书那会就有了。 我先到家,我们在路口分别时交换了联系方式。这时巷子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“哥”,梁秋声出现在我的面前。 由于我住的地方巷门口的路灯时好时坏,这会刚好撞上它坏的时候,因此我完全